吴元帅目光向下,缩缩脖子,却发现那剑如影随形,左右摆脱不开,未免激怒刘荡仁,使得他做出更多不理智的事情来,只好就此作罢,听天由命了吧。
刘荡仁目光如刀,厌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个软骨头,想他只是将剑架上,便已将他吓得浑身抖如筛糠,更何况凭靠山王的手段,比他有多无少,想要收服于吴天德,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指望着他忠贞不二,倒不如去祈盼着明日的朝阳从西方升起。
“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难道你当本宫不敢杀人不成?”
刘荡仁冷笑一声,猛地将剑一压,那吴元帅本就浑身发软,一时间承受不住重压,整个人趴在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
“殿下冤枉啊,微臣真的和靠山王没有任何关……啊!”
吴元帅还要狡辩,哪知话音未落,从他口中突然迸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汩汩而冒,面上的五官挤成了一团,几乎分不开来……
“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次且先断你一指,若是还不说实话,你还有九根指头,十根足趾,四肢,脑袋……你自己选吧。”
原来这刘荡仁快刀斩乱麻,不耐与他纠缠,一剑便斩下了吴元帅的一根指头,看他如何去选。
见他摄于靠山王数年来的威压,积重难返,一时半会儿是绝不会轻易转投入他的麾下,心口不一之人,天生就具反骨,不堪信任,还不如将他利用完毕,再一脚踢开,也省得还得分心去日夜提防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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