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高耸的山石峭壁,雕琢平整成一张平整光洁的白纸,这是何等的气魄,是何等的宏愿?
对于无名文人这具并不健壮的身躯,又该如何来完成这一非凡的壮举?
明知前途维艰,他却心潮澎湃,义无反顾,从自己的茅草屋中,取来凿子铁锤,木楔绳索,清开松枝藤蔓,便毅然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凿壁……
春去秋来,不知已过了几个寒暑,文人看着自己因厚茧覆盖,而俨然肥厚了数圈的手掌,与饱经风霜的花白头发,他知道自己已从昔日壮年,变成了如今的苍苍衰年。
此念一闪而逝,他自选择了这一条道路,就始终未曾后悔过,即便是如今形容消磨,华发丛生,也只作寻常。
他的毕生之业,开凿石壁,至此已完成了角落一块,
,他画道居然大成,冥冥之中,笔落之处,他似可感应天地之情,忒煞怪了,但他也不去深究,唯顺其自然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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