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道,“机会不会有第二次,因而还有最最重要的一条,完颜宗弼绝对想不到朕敢带着这么点人去韩州。此次不成功,便再也没有下次!”
无论谁抢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恐怕都要先送回家一趟。
赵构道,“因而朕能断定,他带着久困之疲兵,又有失利的沮丧、失金的懊恼,身上的伤痛,路上的阻碍,走起来必然要慢了我不止一步!”
吴娘子,“而我们精力充盈,目的明确,昼夜兼程,这么多的先机一起摆在了陛下的面前,简直称的上是千载难逢——但是,”
赵构道,“但机会稍纵即逝,朕若回建康一趟,恐怕就要在后悔中活一辈子。”
吴芍药道,“奴家一直以为太上和渊圣他们仍在上京呢,那我们此时无论如何也去不了上京,谁知那些人已经被迁到了韩州,难道这真的是天意,”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他拿过地图展开让她看,“如果我们行动隐秘迅捷,不惊动辽阳、沈州和咸州各自的一千守军,或是能骗过他们,船是不是可以直接经岔河开到韩州去?”
短短的功夫过去后,桌边的话题已经不再是去不去韩州,而是在说此行的有利、和不利之处了。
岳云这才插话,他也仔细看地图,说道,“一城才一千来人,真没什么可怕,三座城又不是正好在辽河边,离着河都还有几十里远呢,它们平稳的日子过久了,绝不会料到是我们。”
“哼!一见是四太子的船到了界内,他们恐怕还要抢着来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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