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睁眼时,看到舱室中晦暗之色已一扫而光,顿觉神清气爽,恰好听到舱外人的对话,想起身,却发现被吴芍药锁着喉呢!

        一条胳膊正放肆的横到他脖子上,宽松的袖子褪着半截儿,他怕弄醒了她,便轻轻托着她的腕子,脚底下挂住床沿,将自己一点一点脱出来。

        蹑足出了舱室,另外四艘大船都在前后左右,帆又都升满了,在海中破浪前行,但此时走到哪儿了他也不知道。

        只见朝日初升,云影如飞,方向应该没有错,待船师从针房下来和他确认过,赵构就更放心了。

        “这一夜我们在雨中走了多少?”

        船师面露难色,有些吱唔,赵构再道,“大概多少?”

        “陛下,总……总有四五百里吧,夜间风雨太猛了,没有跑更,不过大的风向却没有变,虽说我们船帆曾降了,可风猛啊。”

        赵构放心了,“别说四五百里,昨夜能走个两三百里朕便很知足了,难道金兀术晚上不睡觉?他睡觉得停步,我们睡觉却什么都不耽误!”

        又看到船师两眼布满着血丝,显然夜间并未合眼,白天有太阳参照方向大致不能错,赵构便叫他去休息。

        船师说,“嗯,可由小人的徒弟在针房代看一段儿。”

        赵构传命各船一边航行一边做饭,吃喝赶路两不耽误。哼哼!完颜宗弼,你腰里有病,又挨我一刀,此时此刻还不得拿牛车载着边走边哭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