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讲?”
“副元帅过去时,专门打发一位传令兵去敝县传了话,”
赵构挑着眉毛,带着厌恶问道,“娄室又传的什么话?”
县令萧三山听的一愣,因为这些人直呼了娄室的名字,很是不恭敬。
他有些不可思议,连忙回身指着远处的那座木桥,对赵构道,“元帅说此桥沟通辽河东西两地,是辽阳府和咸平府之间唯一的桥,战略要地不容有人破坏,元帅要本县用意看护好它,敢有损坏要对小可以下的人军法从事。”
赵构一点都不吃惊,看来这又是娄室耍的鬼把戏,自己的船队要经过这里往上游去,这座桥正好拦在河中,娄室还要找人来看着它。
他看着萧三山,问道,“你这五六个人能护得住一座桥?”
萧三山道,“元帅早有安排,也知道我县小力薄,因而让我们在此恭候将军们,让你们协助护桥,敝县不敢怠慢,已出具了专门的护桥告示,凡有强行毁桥者,均可据此令格杀勿论!”
说罢回回身,示意身后一个县差,递上来一张两尺长的白纸告示,赵构不看内容,猜都猜的出上边写了什么。
他只看公文后边落盖的印信,黄褐色的印纹中显示着六个字:贵德奉集县印。
赵构说,“你县里人不够为何不从州里调,娄室为什么这么好心还要助你护桥?再说你这印还是辽国的呢,名称倒是这个名称,刻的却是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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