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将金雀开山斧的斧头侧着、把它举到县令的下巴那儿,斧背上栖的那只金孔雀黄灿灿的,独一无二,“县令没见过它,总听说过它吧?”

        萧县令眼睛瞪大,结巴着道,“你,你,原来你是,四……”

        赵构大喝一声道,“娄室那个王八蛋敢私离前线,跑到奉集县乱发号令,他在这把斧头跟前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我们是东路元帅越王殿下的手下,后边二王妃、四王妃、八王妃乘坐的船队就要经此地去往咸平府!”

        说罢一夹马腹直接撂下这些人往桥头驰去。

        县令在后边一溜烟儿地追着,扬着手喊,“将军等等我,等等我们——”

        瞬息后已驰到了桥边,这是一座原木平桥,桥面的宽度可并行两架马车有余,粗壮的立木做的桥桩,一直从河底撑上来,上边是木板铺的桥面,圆木的桥栏,看着异常结实。

        萧三山说的没错,这样的一座桥价值不用多说。

        再往北就是山谷了,桥恰好建在山谷外的平坦地带,看来是过河的唯一途径。

        萧三山还在玩命地往桥头跑,也许他原以为这些人是帮忙守桥的,或许是为了对娄室的人表示恭敬,过桥后又走了那么远去迎。

        高宠往身后看看,急切地问道,“陛下你说这可怎么办?干了他们很容易,但就怕回来时可能有来自贵德州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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