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的白米饭,红白相间的切腊肠、熏肉,青青白白的腌菜条儿,田春罗说,“这么好的饭……要是婆婆和我们一起吃就好了。”

        王队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韦贤妃在田春罗的目瞪口呆中被请了过来,可田春罗并没对她们说婆婆是谁呀。

        田春罗狐疑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贤妃看看邢秉懿,忍着笑说,“祭旗以前好像都是这样吧。”

        吃完了饭,韦贤妃看了看大木床说,这里只够两人躺,我还是走吧,她起身走到舱门边,门立刻有人替她打开了。

        舱室中只剩下了两个人,田春罗摘了舱壁上挂的一只牛皮挎包,里面有一张地图,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犯人的屋子里。

        牛皮挎包里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她拿出来看了看,对邢秉懿说,“姐姐你看这句‘云舟径渡懿妃艳,竹桨频开岸花远’,这好像是写给你的,你不就是懿妃嘛,”

        她点着头说,“这个‘艳’字用的真是很贴切。”

        邢秉懿看了说,“傻瓜,这是写给九哥的。”

        田春罗低头研究,哪一句是写给九哥的,邢秉懿也在回味,词中有梦有景,格律工整韵脚也极分明,上下阙合在一起就像是一段日常记事。

        而且一定就是那个吴娘子写的。

        尤其是连田春罗都被吸引了的那句“云舟”句,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吴娘子在此次危险行程里自信乐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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