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个小校正在举着盾牌为他掩护,他自己的半边身子反倒露着,女子射出来的箭正好中了小校,他软绵绵的倒在筏子上。
宗弼再找,爵室上人已不见了。
四太子怒不可遏,看着筏子边浮着一支木杆儿的长枪,一把捞起来奋力朝楼船掷去,两下里还是有些远,长枪没飞到船上边去,深深插中了舷帮。
有的人看到了,也学他那样将长枪掷出去,第一艘楼船迎向这面的外侧居然乱七八糟的插了六七杆枪,上上下下的都有。
已经冲到船下、万幸而未散架的筏子上,有人嘴里叼着刀纵身一跳,扳住了最底下那杆枪的根部,枪纹丝未动,再够到了上边那杆,身子一悬往上攀去。
主帅的安危不容疏忽,有小校拾起盾牌来补位,又有一支箭射过来,恰好让盾牌挡住了,来箭又快又准,就是专奔着宗弼来的,但它已经不是从爵室上射出的了。
完颜宗弼暗暗吃惊,偏偏不知她此时又藏在了什么地方,为防止被她干倒,四太子只能躲在盾牌后边观察。
这个女子一定是在淮河上射过他一箭的那个人,她的这个箭法在女人中是很罕见的,居然比二王妃还好几分,但赵构哪儿去了?
宗弼没想到飞出去的这一枪开启了另一种攻击方式,居然有几个勇士像挂穗子一样吊上了敌船,正在艰难向上攀爬。
这个变故分了船上宋军的神,船上有慌乱,偏偏被他们撞散的筏子擦着楼船往下游漂去,有一根木头一下子插入了楼船的轮桨,卡在了辐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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