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儿的巨型轮桨立刻不动了。

        宗弼哼了一声,桨都动不了了,我看她还怎么办,示意筏子上的人道,“离船远一点,本王不触她的霉头!”

        他手下的几只木筏子趁机从这艘不再横冲直撞,只会在原地划圈儿的楼船旁边划了过去。

        他不信赵构在对岸没别的小船,辽河这边一只船没有,那些船还能在哪儿?

        只要他的手下有二十个人上了对岸,赵构五十个人也挡不住他们,等小船到了南岸,马匹也可以过河了。

        一想这个,宗弼觉得不必往那女子的跟前硬凑,他所乘的筏子居然在往回划,宗弼也没制止,他真的乘不惯这东西,觉着正该这样。

        楼船被卡住的轮桨转到另一侧去了,宗弼看不到,但转过来的另一侧又被他的手下如法炮制。

        往船身上投枪、让它牢牢地插住,然后做出攀船的姿态让宋军分神,大部分筏子则借着宋军分兵应付的时候,试图越过楼船往对岸去。

        这些人在理解四太子的意图时都很聪明,知道过河才是重点,楼船只不过是赵构的阻击力量,这个骗子如果得手的话楼船早该跑了,没必要还在辽河上冒险。

        只是他的这些勇士中箭者太多了,宗弼看着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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