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早就看好了两人腰里挎着的刀,这种身份的人所配的武器都错不了,白桦的刀就在高宠左手边,他一把便能拔下来。

        竟厣的酒量很大,手脚也很大,甲虾的尖刺居然奈何不了他的手,揪去虾头以后,一只手从虾尾往上连捏三五下,里面的肉便被他挤出来了。

        竟厣已经不知道替高宠挤了多少根虾肉棒了,送几根虾肉便劝酒。

        白桦的酒力稍浅,嘴里话却不少,别桌上的头目们也没怎么闲着,隔三差五便敬未来的队长一杯。

        高宠知道人家是有备而来的,就是在盯他的,如果不等着动手便叫人家灌躺下,那人家也就不必费事了。

        爵室上倒是有过短暂的嚣嚷,但不像是动手的动静。

        高宠对虾肉很有兴趣,尽可能多吃少喝,此时又抓起一只大蟹,开盖去杂,咔嚓一声掰开,分别递予白桦和竟厣道,“小的必为两位大人剥一个!”

        竟厣和白桦都以双手来接,“高队长,以后我们就靠你呢。”

        ……

        庐室上就很随便了,除去头目之外的八百多人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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