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啊国讪讪的,是自己扰了女儿的喜事,她不高兴也对。

        吴乞买已将余丽燕的冲动举动看在眼里,便更有心得,也没有必要再试探什么,几乎都挑明了。

        他和高丽使者奚落昏德公时曾经喊过蒲里衍,蒲里衍忙着吃东西好像没听到,也没搭理他,这件失礼的事被吴乞买自己掩饰过去了。

        方才昏德公和海滨王为了一只凳子又掐了起来,余丽燕很明显偏向了昏德公,说明在这艘船上她也不敢得罪赵佶。

        也说明余丽燕忙着替她爹补全一下面子、同时替昏德公出出气,远比隐藏她的形迹急切。

        那么这五船人马的韩州押俘之举,根本不是去淮河祭旗,他们是来解救昏德公的!什么都不必再猜下去了!昏德公才是他们最在意的。

        吴乞买意识到,大勃极烈完颜宗翰多半被他冤枉了,四太子完颜宗弼在不在淮河,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但他叫昏德公上来就对了。

        余丽燕的明目张胆说明她有仗势,吴乞买偷偷的筹备,人家也在筹备,甚至比自已布置的更加周密。

        船队在海中起起伏伏,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航行,每时每刻都在抽逝着吴乞买的力量和倚仗。

        虽然海上一直没什么大风浪,但吴乞买坐在这里,看到杯盏中的酒依然不时的微微晃动,好像他摇摆不定的心情。

        成王败寇,吴乞买虽则惊慌万分,却也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的失措,能不能再回上京重回帝座,恐怕就要靠他身边的这点儿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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