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看了看皇帝,发现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两位,今日议事连朕的两位婉仪都回避了,因为她们也刚刚去过汴梁!朕为国除奸可不在乎他是谁,有什么背景,难道我们君臣三人还斗不过一个小奸么?”

        韩世忠听的心潮澎湃,赧然道,“陛下,微臣惭愧,臣早已怀疑韦舅爷府上的王管家,却一直有顾虑!寿春大战前夕,陛下应该正在北上途中,也是这位王管家匆匆单骑北上,去向不明!这次婉仪传旨途中,臣率军从伏牛山归来,在滁州明明见管家与她们同行,回来时却又是他脱了单!”

        皇帝赞许的点着头,说道,“天下板荡,事关我族类之兴衰存亡,朕欲行大事须有良助,其实朕已怀疑到这个王柒了,再加上你们的分析,朕心里有底了!”

        韩世忠起身施礼道,“微臣今后定会放下一切顾虑,一心为了君国!”

        张伯英立刻体会到陛下今日的用意,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奸细。

        陛下撇开身边的两个婉仪,单独将自己和韩世忠召集起来密谋,也是表示对两个人绝对的放心。

        另外,陛下见面之后不说平乱,先议除奸,谁说这不是一次对两人的考验和观察?

        张伯英说,“陛下,微臣也记起了有关这个王管家的另一件事!”

        赵构问,“是什么事?”

        张伯英说,“微臣有个贱妾,叫张秾,是臣取自于临安潘楼的,她得知这个王管家曾去过潘楼,与老板强行求入股份,而且出手阔气,但是他拿出来的,却是来自江西的‘梅亭小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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