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自语道,“梅亭小铸,吴乞买手上也有过!那可是朕在淮河从金兀术手上夺下来的……也金兀术从黄天荡带到淮河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伯英说,“微臣在当时都不知道陛下的去向,自然是黄天荡大战,陛下离开临安之后、臣出兵江北之前。”

        赵构的怒气从心头猛起,哗的一声掀翻了桌子,杯盏碗筷扔了一地。

        詹七娘和王妟闻声匆匆出现,两个人站在门口不敢进来,詹七娘惶恐的问道,“陛下,陛下可有事情?”

        皇帝脸上还挂着一层冷霜,瞪着她们不说话,王妟道,“陛下……”

        赵构的脸色慢慢转暖,对两个婉仪说,“哦,朕与两位爱卿刚刚议论到了洞庭湖的匪情,不觉就动了怒……你们叫人把桌子收拾下去,再换新的上来,然后也来陪朕吧。”

        张伯英和韩世忠对视了一眼,看来王管家的事已几成定案,至少陛下不会再当着两个婉仪的面多提一句了。

        但不知王管家的事牵没牵连到韦舅爷,要想深究下去,注定又是个很不好拿捏轻重的大工程。

        陛下此时不再往下说,是因为下边怎么做,韩世忠和张伯英已经不能插手了。

        掀桌子时飘到桌下的那封密信已被皇帝踩住了,只在靴下露着一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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