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哥说,“孤就是慑于娘子的淫威才不能放肆。”
吴芍药生气了,本来枕在九哥的胳膊上说话好好的,听了这话突然起身,将他的胳膊甩到了一边儿,复又躺下来不说话,任凭赵构怎么解释,她连个声都不吱。
多半宿的功夫,吴芍药就这么僵持着,赵构闹了个无趣,又不能起身就走,那就表示自己也生气了,到时候连个从中打和的人也没有。
等早上一睁眼,他看到吴芍药居然还是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便伏在她耳朵上说道,“是我说错话了,娘子勿怪!也只有娘子这样将来能做皇后的人,才会有这样宽容的肚量。”
吴芍药说,“一整宿九哥就想了这一句话吗?”
这妮子总算搭理人了,意味着和解,赵构心情大好,伸手扳过吴芍药的肩膀要再补充些什么,却发现她的眼睛红着,像是夜里哭过。
赵九哥手足无措,吃惊的看着她,说道,“你若不愿意,我便连这个康王也不必做,抗完了金便携娘子归隐算球!”
哪知吴芍芍的眼泪突然汹涌起来,说道,“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和媚惑君王的某某某,某某某划在一起,从做婉仪时我便知道有这一天,却不知九哥竟会这样看我。”
赵构很坚决的说道,“娘子不喜欢谁自管说,孤把她送走就是!有什么难!”
吴芍药说,“我原来极不喜欢四王妃,可这会儿我很不喜欢邢秉懿和田春罗,你若真心,就别在这儿浪费功夫哄我了,赶紧往临安写封信快把她们送走吧,先把这件大事办了我就信你。”
说着就来推他,让他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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