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金说,“我只是不想回临安……那里有青凤和剪云了,太上看到我和六姐势必还要想起四姐福金来,我一个人留在安康挺好。”
斡勒妹剥桔子,书放在桌上自由的散开。
赵六姐随手按住了它,指前露着另一首,“万里清江万里天,一村桑柘一村烟。渔翁醉着无人唤,过午醒来雪满船……你看……这位渔翁不就是一个人吗?我就去河上找个这样的渔翁嫁掉算了。”
即便此时无人干涉,斡勒妹也不会选择去燕京了,也不愿六姐不高兴下去,便念着另一首道,“独访山家歇还涉,茅屋斜连隔松叶。主人闻语未开门,绕篱野菜飞黄蝶,这首也好,怎么最后一句读着有些拗口。”
六姐道,“这是长孙佐辅的诗,拗口只因最后这个平调的‘蝶’字,与上一联的‘叶’字不搭调,你看应该换个什么字才好?”
斡勒妹想了想说,“雀字。”
六姐说,“雀字倒好,但篱下的野菜地里飞着黄雀又不妥了。”
斡勒妹问,“有何不妥?黄雀难道不去菜地里捉虫子?”
六姐说,“黄雀机敏又疾如流星,有客来访,叫门半晌而主人未开,它早就飞走了,又怎能用这个又慢又显悠闲的‘绕’字?”
斡勒妹仔细想了想说,“啊!还真是呀,那么为了用上这个雀字,就该整句都换掉……这可太难人了,不如就改——屋前野树惊黄雀好了。”
六姐笑道,“家居的屋边何来‘野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