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是道君派来的,闹大了对你也不好!
礼部侍郎算清贵之官,代替官家到码头上来,却这般的谦恭,反观翎妃娘子气度凛然代答不理,让身边的男女侍卫都感到奇怪。
雁翎果然比在澉浦客气了一点,笑了一下说,“秦官人年纪不小,居然还有太公在世,你太公是谁啊?”
“……”秦会之一下子不知怎么答。
“我是康王府的人,秦官人和我说太公合适吗?”
秦侍郎暗道,你承认自己是康王府的人就好办了!
他恭敬的解释说,“太上不忘北狩之事,以往上朝时总以昏德公自称,可是我们做臣子的听着不宜,呼着不敬,这才取太上和昏德公首尾两字,凑成个太公,不是翎妃娘子理解的那个意思!”
雁翎说,“原来这样……秦官人你果然是闲不住,身子不适还净做些跑腿的差事,我猜别人都坐着陪太上言论大事吧?”
身后,有两个去过澉浦镇的女侍卫不觉捂嘴笑了一下。
秦会之脸上微然一变,随即恢复了常态,这他妈哪是一位王妃说的话!简直粗鲁、刻薄、无耻、放肆……之极!
他走在雁翎侧边一条腿的距离之外,拿余光瞄住了她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答道,“张枢相在滁州同一万金贼激战,不成想被金贼破开了龚家城,金贼烧杀抢掠无恶不做,龚家城人员和物资尽落金贼之手,一个都未跑出来,太公正在议论张德远之罪!”
我就一句一个“金贼”,你既然自称是康王府的人,便不该恼怒,你要恼怒就不是康王府的人,难道本官说几声“金贼”你就敢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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