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没吱声,就是目不错睛的看着秦会之。

        秦会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有两个女侍卫笑道,“秦官人你从哪儿听的消息,还‘一个未跑出来’?翎妃娘子运钱途中,领我们在太平州明明救了龚家城六百多百姓!”

        秦会之,“啊!你救了……六百!”

        雁翎哼了一下道,“明明是祝友临阵脱逃,才使县城陷入金贼手中,连数目也没弄准,这里面有张枢相什么事!”

        秦会之遮掩道,“不瞒翎妃娘子说,秦某也是一样的看法,但太公对龚家城的失守甚是恼怒,我出来时尚未议定,不过翎妃既然来了,必能为张枢相说两句情。”

        “我有什么资格掺和这么大事,见过了太上我还要驾船回临安呢!把钱送到临安以后我还——要——回——来——呢!!”

        “还回来!”秦侍郎惊问,“还还回来做什么?”

        雁翎挑挑眉毛说,“康王府的事还得一件件朝秦官人说么?”

        秦会之连忙摇着手说道,“不必说,不必说……但康王府接了铜钱再往外发放,无非就是河淮前钱,早晚又要经过建康一趟,下官知无不言,给翎妃娘子提个醒——这般无谓往返,空耗运费和人工,可别叫人说出翎妃糊涂的话来呀。”

        既然你早晚还要来建康找我晦气,我又拦不住你,那么秦某何不叫你将这大笔钱就此留在建康,道君老皇爷在建康也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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