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杨浩惊醒,起来就问道:“那老东西可走了?”
春喜儿在一旁回道:“侯爷,还没。”
“没走?”
“是没走,那老东西在堂前坐着呢。”
“就他自己?”
“是的。”
杨浩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起来梳洗完毕,这才到了堂前,果不其然,杨时就坐在那里,面前是一个水壶和一个瓷碗,瓷碗中应该是很普通的茶水。
听到脚步声,杨时回头看了一眼:“镇北侯到是好耐性。”
看着老头笑眯眯的样子,杨浩就更明白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先生是在考校本侯?”
“考校不敢当。”见杨浩坐下,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才继续说道:“老朽垂垂之年,蒙官家不弃,起复秘书郎,原本是想要推辞的,可这两年里,到是听闻汴京城出了一位镇北侯,也听闻镇北侯教导弟子,多有吾师之言,心中却是有些惦念的,这便来了。”
“然后还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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