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到也直接,杨时笑的更开心了:“哈哈,镇北侯息怒,老朽想着,人未到京城,镇北侯便寻来了,恐怕是另有他事吧,为了避嫌,老朽应该避而不见。”
“那为何又见了?”
“心痒而已。”
“为了学问?”
“不错。”
杨浩心里更透彻了一些,现在想想,有的时候这些做学问的人啊,执着起来和那些宗教的狂信徒绝对有得一拼,但从这几句话里也看的出来,杨时一点都不迂腐,而且很精明。
能在朝堂上混下来的,能和那些权奸斗的风生水起,绝对不是那些死硬分子,斗奸臣,就要比奸臣更奸才行,不懂得变通,不懂得圆滑,不懂得事故的,最后下场都不咋地,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那是先说学问?还是先说本侯的事?”
杨时端起大碗来了一大口,这才说道:“还是先说镇北侯的事情吧。”
“无他,辽人来了使臣,要求和谈来了。”
听了这话,杨时眉头一皱,这种不绕弯子,不打机锋的谈话方式明显有点不适应,而且这个话题也很敏感啊,自己这虽然是被赵官家招来京城,任秘书郎,可自己还没上任啊,再说了,这种大事能听我一个老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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