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如何而来?”

        见杨浩一本正经的追问,杨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将筷子放下,也是正襟危坐了起来:“春耕,秋收而。”

        “不错,本侯再问,先生可曾想过,稻米亩产多少,黍米亩产多少?”

        “这……”

        “本侯再问,先生可想过亩产是否可以提升,若是亩产提升了,百姓是不是会更富庶一些?”

        杨时皱眉:“这些应该是那些农户来做的吧。”

        “农户连字都不认识,他们真的能做到吗?或许说亩产多少,如何春耕,如何灌溉,如何除草,如何秋收他们懂得,但是如何提升亩产呢?”

        杨时这个时候很想说,这事与我何干,可想想又不能这么说,十分严肃的问道:“镇北侯如此问老夫是何意?”

        “呵呵。”杨浩淡淡的一笑:“横渠先生曾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先生以为如何?”

        “横渠先生所说自然是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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