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年已五旬,且贵为州牧,自然不可能去做出力气的事。

        别说出力气的事,就连喊号子这等事,他也不会做。

        梁州牧看到那些喊着号子的工匠将石碑放在了新建好的亭子里面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出了亭子闪到一边。

        这时候,亲自监工石碑打制,跟随工匠来到这里的郑郡守看到石碑已经放入亭子后,就向这边走来。

        郑郡守先是面对梁州牧拱手作揖,起身后又面对萧冉作揖。郑郡守作揖的时候,梁州牧只是拱手回礼,萧冉回礼时,上身略弯。

        梁州牧是上官,萧冉虽也算是上官,可品秩比郑郡守低,自然要还礼。

        “两位上官,可曾满意?”郑郡守抬起身子后问道。

        梁州牧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此事。

        萧冉则笑着说道“有劳郑郡守了。”

        郑郡守再次拱手说道“不敢不敢,下官该做的。”

        “郑府,可是一夜未睡?”梁州牧总算说了句人话。

        “下官唯恐误事,确实一夜未曾合眼。”郑郡守不但一夜没有合眼,只看那身官袍,就知道他这一夜也没曾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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