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点点头,指了指那块石碑的方向,说道“就是那里吗?”
郑郡守连声说着“正是正是”,一边摆手让一旁那个端着一只漆盘的文官过来。
这时候,郑郡守的两名随从,已经抬着一张书案在亭子前摆好了。不过,梁州牧倒是用不到这张书案。
只见他走进那座亭子里,看了看那块石碑,然后单膝跪地,从跟着他过来的那位文官手里端着的漆盘中,拿起一支大号狼毫。
在砚台上蘸足浓墨后,梁州牧右手悬空,左手挽着右臂衣袖,面色肃然,沉思了片刻,然后运笔如飞,在那块石碑上重重写下两个大字——化戾。
写完后,梁州牧呼出一口气,将那支提斗狼毫甩在漆盘上,站起身来。
“萧爵爷,这后面的事,本官就看你的了。”梁州牧面色凝重的说道。
萧冉拱手说道“梁公辛苦!”
梁州牧叹了口气,径直走出亭子,在随从的簇拥下走了。
离此不远处,并州城近一半的百姓都聚在了这里,将东西两条街道堵的严严实实的。看到梁州牧和他手下的人走过来,他们瞬间就闪开一条路,等梁州牧等人走过去后,那条路瞬间又闭合了。
梁州牧在亭子里挥毫书写,他们都已看到。不过,梁州牧到底写的是什么,他们却没有看到。
等亭子那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刻石声后,他们便猜到梁州牧写的字,是要刻在那块石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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