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亭立碑,这是王朝大地上常见的事。可在一处原先沉没了数十具白骨的地方建亭立碑,并州城的百姓别说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萧冉和郑郡守目送梁州牧离开后,两人互看了一眼。然后,两人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转头看向那些百姓。

        “众位乡亲,你等都亲眼看见了,此碑上的字是梁州牧亲手所题,并州最好的工匠亲手所刻。”

        见那些百姓都频频点头,萧冉又说道“梁州牧在咱们金銮王朝,以草书享名,被世人称作梁草。他所题写的石碑,总该值几个钱吧?”

        百姓中又发出一阵嗡嗡声。

        郑郡守拉了萧冉的衣袖一下,低声说道“萧爵爷,即使那石碑值钱,与这百姓有何益处?”

        萧冉也低声说道“与百姓无益,与那些大户却有益。我这样说,不过是让此事传遍并州城罢了。”

        郑郡守这样问,是因为这题字之事,他也有份。只是,萧冉还没有告诉他,题什么字,在哪里题。但他知道,总不会出了这车马店以外。

        想着一州一郡之首,却要在这车马店题字,郑郡守不知梁州牧心里怎么想的,但自家心里,却觉得斯文扫地。不过,好在那处煞地已由梁州牧题了,自己就不用将墨宝留在那处腌臜地方了。

        郑郡守想到这位萧爵爷好像丝毫也不顾及别人的心情,对在此题字之事甚是热心。不但三言两语就说通了梁州牧,还让自家答应他,也要贡献一副墨宝。

        只是,萧爵爷让自己题的那字,不知是何字?

        梁州牧可化戾,自家不会是写除煞二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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