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家杀死一名驿卒,或是河西郡的府兵,估计自家今后的日子便不会好过。风险如此之大,不将马车上的钱物带走,如何对得起自家这些把脑袋拴在裤腰上的弟兄。
想毕,这头领便看了看眼前的那个黑影,又回头看看身后那些黑衣人,便打定主意做一票大的,大到自家这些弟兄不后悔跟着自己做盗匪。
马车上有押往镇西关的一千三百贯军饷,这些钱足够弟兄们快活一年的了。只是,劫夺军饷是死罪。可自己带着这些弟兄做的那些事,那件不是死罪。
终归自家与众弟兄都只有一个脑袋,便是做了一百件该杀头的事,也只能砍一次头吧。
打定主意后,这头领便说道“众位弟兄,这驿站马车上,是运往镇西关的上千贯军饷。若是我等劫了,抓住便是死罪。可若是抓不住,我等便会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说到这里,这头领便听到那些黑衣人发出一片压抑着的兴奋喊声。
盗匪就是这样,他们的想法及其单纯,那就是不管是什么钱,只要能抢过来就是自家的。至于杀头的罪名,那得等到被抓住才作数。
被官府抓住了,自己的脑袋就是别人的。若是抓不住,这颗脑袋便是自家的,想怎么快活便怎么快活。
“头领,这些日子,我等只是在这山中转来转去的,没有做什么像样的买卖,这驿站中的钱,不管是军饷还是什么别的,只要是钱,就断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正是、正是,我等什么时候怕过那死罪?我等的脑袋不是还好好的长在自家脖子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