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若想安抚他们,不管是溃兵还是流民,必然花费代价更大。

        “梁州牧怎么说?”萧冉想着那个一心想内退的老狐狸,这会该坐不住了吧。

        哪知听到萧冉这样问,郑郡守便是一脸的无奈,摇着头说道“与驿报一起到了此处的,还有一道饬令。虽是吏部发下的,语气却像是当今圣上的。”

        萧冉赶紧问道“这饬令是申饬梁牧的?”

        郑郡守点点头,说道“那饬令上说,王朝正值多事之秋,梁牧不思为王朝排忧解难,只一味想着做那闲云野鹤。可你知不知道,没了王朝太平,便是这野鹤也没了栖息之地,只能做那惊弓之鸟……”

        萧冉听郑郡守摇头晃脑、学着某人的样子说着饬词,心里便有了永安城那位今上的大致样子。

        儒雅必然儒雅,也有些城府,不然,不会对梁州牧这般客气。

        “饬令命梁州牧闭门反省,这州牧一职,暂由在下代理。”说到后边,郑郡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萧冉一听,赶紧起身拱手说道“恭喜郑牧,贺喜郑牧,今日高升,来日定然封妻萌子。”

        郑郡守赶紧起身回礼,嘴里说着“你我二人便别说这些客套话了,还是赶紧想想办法,让那些溃兵流民不要出现在这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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