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放下手,看着郑郡守、不,郑州牧说道“那饬令上只说由你暂代州牧一职,又没说让我助你。我这钱粮使的官还是梁州牧临时任命的,他已经闭门思过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郑郡守一听,顿时又气又急,心说这萧爵爷毕竟年少,竟在此时耍起了孩子气。
于是,便赶紧说道“萧爵爷,莫要说笑,你这钱粮使一职,我与梁牧和众位七品以上官员,已经联名上书作保,将爵爷之功劳详尽列出,为爵爷请功求赏。”
萧冉一听,眼里顿时一亮,瞅着郑郡守说道“真的吗?”
“如若不出意外,这并州府钱粮使一职的任命文书,不日便可到达。”
萧冉又问道“从五品?”
郑郡守摇摇头,说道“想必不是。萧爵爷原只是从九品的陪戎校尉,如何便能直达从五品的高位?”
看到萧冉有些不悦,郑郡守便将王朝官制改制后的规定给他大体说了说。听完后,萧冉便知道当初梁州牧说自己是比从五品的官员,便是哄着自己给他出力呢。
这王朝官制改制后甚为严谨,这种低衔高配的情况,是要当今圣上亲批才可。那梁州牧虽说也为此上书,可没批准之前,自己可是违制。不但违制,还傻乎乎的给梁州牧做了许多事。
“那就等批下来以后再说吧。”萧冉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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