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承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目光之中有些怨毒。

        又过了半刻钟左右,几人实在受不了了,那位刘大人说道:“白大人,这天寒地冻的,实在太冷了。

        下官也是怕冻坏了大人,不如,我们去屋内慢慢说,如何?”

        白一弦则说道:“不必,本官暖和的很。而且本官年轻,受点苦也没什么。当官嘛,要为民做主,自然也要吃的苦中苦。

        连区区严寒都扛不住,以后还怎么为民做主,你说对吧?”

        冷?开玩笑,座位下面铺着厚厚的毯子,手上热热的茶水,加上年轻抗冻,他可一点都不冷。

        这些人也挺有意思,不承认错误,还想拿他做文章,他可没那么好糊弄。

        而底下那几人心中暗骂,t的,还从来没听过挨冻跟为民做主有啥关系的。

        原以为他们服了软,白一弦就会见好就收,没想要他根本不听。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楞,这么油盐不进呢?

        几人心中是又气又急,但白一弦圣旨在手,他们也不敢如何。所以他们愈发的埋怨起了王友申,那眼刀子不住的往王友申那里抛去。

        王友申对白一弦自然是不服的,不过就是仗着圣旨在手罢了。他原本还想坚持坚持,跟白一弦靠下去。

        他就不信,白一弦真那么大胆,敢将他们跪伤。闹大了,对白一弦也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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