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收到这些同僚不断抛过来的眼刀子,王友申就受不了了。

        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说话反抗,以后就不会有人再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了。

        他怒视着白一弦,说道:“白大人,做事要适可而止。难道你不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白一弦说道:“有人自己都不知这个道理,却来问我知不知?不觉可笑吗?”

        王友申说道:“你初来乍到,如此嚣张跋扈,不将我们这些同僚下官放在眼中,莫非就不怕有人弹劾你吗?”

        白一弦老神在在的说道:“莫非王大人想弹劾我?本官绝不阻拦。只不过,你见得到皇上吗?

        哦,对了,你要是有什么亲朋好友可以见到皇上,那麻烦你,赶紧让他们去弹劾我!

        本官到时候一定将事情的起末,原原本本的告诉皇上,让皇上来评判一下。”

        “你……”这件事原本就是他们的不对,告诉皇上,让皇上评判?

        连皇上钦派的人都敢找麻烦,他们去见皇上,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前后加起来已经跪了两刻钟,天寒地冻的,这膝盖都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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