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你在虚张声势!”常山惊惶地说。

        燕离一哂:“我杀死展沐,一个从姬天圣登基开始就对她忠心耿耿的臣子,称之为家臣长辈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有对付黑山的筹码,她绝不会让我活下去的。其实答案就在你心里,你明明知道,真相是怎么样的。”

        “那,那你为何明知是陷阱,还踏进来?”常山真的慌了。

        “我说了那么多,”燕离倒出最后一杯酒,饮尽后说道,“其实就是为了从你身上取回赌注,还记得我们打过的赌么?”

        “你想杀我?”

        “我有那么仁慈?你知道吗,要让人痛苦有千万种方法,但解脱只有一种,那就是死;所以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活着,清醒地面对自己的失败,并否认自我的存在,从内而外的腐朽,直至你的灵魂枯萎,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燕离微笑着说,“我不喜欢看人死得太快,看着人慢慢死去,不但有趣,还是一门大大的学问。”

        常山面如死灰,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雕像。

        望着他的笑容,唐桑花背脊发寒:“你真是个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