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就在这时,酒楼里响起了一阵掌声,鼓掌的是幻姬,她笑得十分端庄,却偏生有一种诱人的妩媚,看燕离的眼神春|情弥漫,仿佛发情的野猫。

        “燕公子的演说十分精彩,但不管你为了什么踏入这个陷阱,奴家就不客气,收下你这具炉鼎了。”

        生气重又注入常山的体内,他恍然回神,旋即咬牙切齿:“幻姬,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杀了他!”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幻姬俏脸一寒,抬手一巴掌将他给抽飞了。弱者是没有办法拒绝侮辱的。

        常山惨叫着,撞倒了十多张桌椅,他几乎被埋在里面,只一只手伸出来,愤怒的脸庞,在剧痛的刺激下,几近于扭曲:

        “我,我为了夜王办事,我也是黑山的人,你,你居然敢打我。”

        “主上说过,没用的东西就要丢掉。”

        幻姬转向燕离,妩媚地笑着,勾引他:“燕公子,奴家助你一臂之力,就让他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好了。――布阵!”

        她话音方落,围绕酒楼的七十二个白无常纷纷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就像某个邪教的成员举办某种邪恶仪式一样。

        “这是什么?”唐桑花大吃一惊,因为在整个酒楼回荡某些无法识别的音节时,就忽然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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