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男孩原本还担心他们会被扑克士兵抓住,但是现在那些扑克牌在他眼前全部化为飞灰,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劲眨了眨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竟然……”

        宁洲挥挥手:“我可以把针拔掉吧?会不会触发警报?”

        兔子男孩神情依旧恍惚:“可、可以是可以,但如果拔掉的话,公爵夫人回来后会很生气的。”

        宁洲:“气死她不是正好。”

        兔子男孩从来没听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或许他心里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在层层恐惧下,压根不敢诉诸于口,条件反射地流露出畏惧之色。

        宁洲将染血撬棍拿出来——当然了,因为体型缩小,他所拥有的的道具也跟着缩水,此时的撬棍,其实只不过是根牙签,如果用来打人,塞牙缝都不够,但只是将针管撬出来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

        “怕疼吗?”动手前,宁洲问道。

        兔子男孩盯着手臂上的小人,微微摇摇头,小声说:“我可以忍的。”就像这么久以来,每一次输液,他都忍过来了,疼痛对于他而言,已不再陌生。

        宁洲没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将针头从男孩的血管中撬出,这根针插/得很深,仿佛与血肉勾连在了一起,取出来时才发现,针头竟然是铅笔笔芯的形状,药液渗进去,就变成了浓黑的墨汁。

        兔子男孩果然一声也没吭,拔针的过程中,针头撕扯着皮肉,鲜血从创口处流出,他都忍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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