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球,去找找看有没有止血贴。”宁洲看了一眼,转头唤道,自己则是跳到男孩的另一条手臂上,如法炮制地将另外一根针管也拔了出来。

        弄完后,小皮球从外面的护士台找来了止血贴,替兔子男孩贴到了手臂伤口上。

        封雨伯催促道:“那个老妖婆说十分钟后回来,既然救了人,我们赶紧走,不然就要跟它打照面了。”

        兔子男孩一惊,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不行的,我不能离开这里……”

        宁洲打断他:“然后等那个三角尺回来,继续接受下一次输液?”

        兔子男孩沉默了,输液到底有多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但是三角尺女人积威已久,他早就被迫学乖,打消了所有反抗的念头。他被不断灌输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听话,只有接受安排,才能获得喘息的余地,三角尺女人就总是爱用休息为奖励,诱导他认命。

        兔子男孩喃喃道:“以前,也有朋友帮我逃离输液室,可是他们……后来都被抓起来,我再也没看见过他们,我怕、我怕你们也会……”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担心三角尺女人大发雷霆,连累了别人。

        宁洲神色轻松,他几个起跃,跳到兔子男孩肩膀上坐好,晃着短短的双腿,道:“可是你已经把针管拔了,就算留下来,你也要承受三角尺的怒火,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被宁洲这么一说,兔子男孩才发觉不对,敢情这货压根就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走与不走,后果都是一样的,无非是哪个更惨烈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