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愁眉苦脸的,看这就让人倒胃口。”
“可不是!脸皮真够厚的!要是我就主动辞职了。不主动辞职等着被人赶走,那面子上就太过不去了。”
“唉,脸皮厚不厚的大家也都知道,平常就总缠着那两个男的。自作自受不可怕,可怕的是把人家牵连惨了!”
“真不是东西。以前是,现在也是!”
没有压低一点音量的闲言碎语,虽然没有指明道姓,可明摆着就是要说给她们两个听的。她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装作听不见。
“哼!就算是要跪舔某些人,也得人家在场的时候再舔吧?上赶着献殷勤,也要让人家亲耳听到才有用啊!”一个痞痞的男音嘲讽的说道。
原本抱团沉默的女性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蓦地抬头,沉痛悲伤的眼眸立马写满了委屈。
来人是两个男人,一个是叫蔚阳州,就是他劝简容以不要计较的。另一个是叫胥鸿朗,就是他扬言不会放过简容以。
被回怼之后,之前为蔚阳州和胥鸿朗可惜的女性道:“原本还觉得你们两个是殃及的池鱼,为你们可惜。现在看来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胥鸿朗道:“我们怎么样都和您无关,有空呢还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都入职这么多年了,年纪越来越大,军衔一动不动。我要是您,我一定更快辞职,把职位留给更需要的年轻人。”
那名女性被说得脸色青一块红一块的,“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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