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鸿朗还要再说什么,但被蔚阳州制止了。蔚阳州使了使颜色,胥鸿朗才想起来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他们是来接她们回家的。
只因为那一件小事,他们就平白在军部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公平。胥鸿朗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做错!只要简容以消失了,这一切就都会消失了。
四个人走出军部大楼,一
路上都很沉默。明明晴空万里,但他们却是乌云罩顶。
军部停车场早就不然他们停飞船了,飞船停的地方又有些远,只能先步行过去。刚踏入一个街道的拐角,就有一群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前和身后,气势汹汹且面色不善。
胥鸿朗脑海中闪现过刚才那个人的话,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怕是早有预谋。
一个略显刻薄的声音说道:“要不是军部不允许聚众斗殴,你以为你们现在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儿?”
“别把别人的仁慈当做你为所欲为的借口!那天发生的事大家都有所耳闻,对于你们这样的行为人品,我们深恶痛绝!更绝的是你们办了这样的错事还毫无羞耻之心!这样的人怎么配在我们军部待!”
她大义凛然的说完后,另一个人很快的接上了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凭着几句流言就公然诋毁人家!实在不应该屈就在咱们军部这儿!”
“应该是哪需要滚哪!”
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胥鸿朗率先走在了前边,挡住了身后的三人。他冷哼了一声,“你们倒是把自己摘得够干净了!脏水全都泼在了我们身上!可算盘打的是好,但人家根本不领你们的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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