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景栀见过各位长老。”祁奇起身行礼,景栀的容貌本就俊逸,他的姿态更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掌门司空言见状暗含欣赏之心,处变不惊,进退之间当是有大家子的风范,不愧是景氏一族的奇才。只可惜如此天纵奇才,却毁于宁陵之手,明珠蒙尘,真是令人惋惜。若没有宁陵的行差就错,只怕第一仙门又要出一位相当于小师祖那般的人物了。
心下想起小师祖,司空言不仅有些黯然,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忧怀之际。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景栀道:“你可知我们三人为何而来?”
祁奇毫不避讳:“弟子略有所知。”
闻得此言,五长老和二长老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
司空言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在一进门看到景栀那么坦然的时候,司空言就知道景栀不怎么简单了。他道:“那你且说说。”
“宁慎去向诸位长老禀告前,就已经告知于弟子了。”
“若弟子说心中对宁陵没有怨恨,那自然是假的,诸位长老只怕也不会相信。我当然恨宁陵,我背负血海深仇之事在门派内不是一个秘密。”
见祁奇毫不留情的点出第一仙门的虚伪之处,掌门司空言面上略有些尴尬。二长老和五长老仗着脸皮厚装作听不懂。
仿佛是才注意到了掌门的尴尬,祁奇停下来,略抱有歉意的说,“我这样说,不是在怪门派。做了好事哪有不宣扬出去的道理。这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我恨宁陵他斩断了我的复仇之路。只因为我不甘心被夺舍,他便毁去我的气海丹田,这十年来我苟且偷生,过得生不如死。但是我不敢死!我不能死!我一直在告诉我自己,我若是死了,那我景氏一族的大仇就更没人会记得了!”
虽然景栀说的平淡,但说出的话字字泣血,不论怎么说在这件事上终究是宁陵的错,宁陵不该把无辜的景栀牵扯进来。在来之前他们三人也问过宁陵,这十年里他到底是怎么对景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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