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宁陵竟然还对此自鸣得意,言说景栀将他服侍的很好,但他很快就腻了。开心他会打景栀,不高兴他还会打景栀,就算是平时没事干他也要打景栀。他喂了景栀噬心丹要景栀夜夜受苦,白日里又喂景栀吃诸多炼制失败的丹药。只有时时刻刻将景栀折磨的痛不欲生,才能报小师弟的仇。
司空言惊诧于宁陵的冷血,但同时又对景栀报以很深的同情,他无法想象那十年对景栀而言是多么的难捱。
见状二长老哪里还不知道掌门是极为同情景栀的,但门派大事,怎么能太过感情用事。二长老冷声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司空言暗暗摇头,但就宁陵的话来说就证据确凿了,二师弟还是不放弃想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利益啊。
“卧薪尝胆这十年,我自然有不少东西足以证明,二长老你可要一一查看?”
“筹码拿出来才再谈条件也不迟。”
景栀讽刺道:“筹码是要亮出来才好,但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我怕二长老做出杀人越货之事。到最后再胡乱给我安个罪名,说我畏罪自杀。”
二长老勃然大怒,“一派胡言!”
景栀佯装无辜的解释,“二长老息怒,我现在之所以这么的草木皆兵,不相信任何人。都是因为宁陵带给我的后遗症所致的阴影。”
二长老沉默没说话,倒是五长老开口道:“休要什么事情都赖在宁陵身上。你刚才那般目无尊长,难道也是宁陵教的?你可知尊师重道为何?这样的心性,即使气海丹田没有被毁,也难成大器。”
这话就说的有些重了,司空言沉声道:“二师弟。”
景栀冷冷的盯着五长老,“我是目无尊长,可尊长可敢扪心自问对这十年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尊长如此严已律人,宽以待己,又有哪点值得我尊敬呢。我刚才原想着留给彼此一些颜面,所以才没有把话说的太透。毕竟门派与我有庇护之恩,这点我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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