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晨摇头,“才从大内出来。”

        傅游艺皱起白眉,“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跑来寻老朽了,来俊臣短短一月内连杀几位朝廷命官令朝野钳口恐慌不已,我又正触了这个眉头,还是莫要走得近为好。”

        “下官来找少卿便是想说此事,下官与来俊臣打过交道,深知其厉害,也知其手段,他既然迫害,便绝不会中途而止让人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圣人心思不定,下官想劝少卿以年老致仕带着夫人辞官归隐。”

        傅游艺没有后嗣,自与王瑾晨相识后时常有来往,于心底也将她当做孩子一般照拂,“老朽尚未到致仕之龄,先前也曾向圣人提过,但圣人不允。”

        “以体弱多病辞官也不行吗?”王瑾晨担忧的问道。

        傅游艺摇头,“突然患病,恐引圣人猜疑。”

        “狡兔死,走狗烹,看来谁都免不了这个结局。”王瑾晨攥着摊于腿上的下裳。

        “酷吏敢如此胡作非为,怕也是事出有因。”傅游艺道,“我活了大半辈子没有什么牵挂,也无子嗣,唯有妻子尚且年轻,倘若我遭遇不测,拙荆还要劳子玗照拂,护其周全。”

        王瑾晨不语,傅游艺靠在马车上,一双老眼望着车窗外,“老朽一生为追逐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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