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揣合逢迎,也算是坏事干尽,倒头来,也为权力所害,佛家讲因果,我种了什么因,便会结什么果,终归是逃不开的。”

        “因果”王瑾晨看着傅游艺沧桑的模样旋即撇头望向另一侧车窗,失神的眼里满布疑云,“那么我种下的又是什么因呢,最后等待我的果,又会是什么呢?”

        自几年前踏入洛阳,释褐入仕至今王瑾晨可谓是九死一生,听到年轻人的感叹傅游艺便扭头道:“你拼死为的不过是一个情字罢。”

        “少卿怎么知道?”

        “你的风流事,老朽听过,少年人嘛,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为情一时冲动也在常理,老朽年轻时也曾如此,知道我为何如此信任你又为何觉得你亲切吗?”

        “少卿没有子嗣,下官年轻,于年岁上相隔甚多,恰好是子孙辈。”王瑾晨回道。

        “老朽大拙荆二十有六,至中年才娶妻乃是事出有因,我少年时也于你一样有过挚爱,我出身早已落寞的北地傅氏,随父居于清河,清河望郡的崔氏乃数百年望族,又如何能看得起寒门之家呢,遂被门第所阻,后至而立之年仕途仍未有建树,便只能目送所爱嫁与他人,此后独身二十年直到遇到拙荆。”

        “那之后呢?”王瑾晨突然变得好奇,“少卿的挚爱”

        “她嫁与了关陇的一门望族,其夫在朝为官,后因过遭到贬黜,儿女双全,我成亲之后便再未关注,只将心思都放在了拙荆一人身上,至如今我也不知其人如何了。”

        王瑾晨靠在车窗上,“夫人温柔体贴又对少卿关怀备至,这才将冷硬的心软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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