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钟离述处处看着都是个正常人,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去的路上,坊市已闭,看来戌时已过,昨天,钟离述好像也是戌时后判若两人的。

        相因明白过来:难道,钟离述被人下的药,会让他白天夜晚是两个不同的人?

        传言诚不欺我,太子是个傻的,是个疯的,也是个绝的。

        相因从小走街串巷,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应对。她在心里偷偷给这两种不同模式的太子取了代号:大傻和二憨。

        二人回到府里时,亥时刚过,上弦月便微微露出了些许亮色,挂上了柳梢。

        梧然很是担心,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见到相因颇为神气地走进来,又瞧瞧太子的脸色,不像是吃过亏,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将二人迎入屋中。

        偷烤鸭的老头子居然也在房里,余光瞥见陈相因进来,也不抬头,将身旁的椅子一让,让钟离述坐下,顺势把上他的脉。

        梧然有很多话要问相因,相因也有很多话要问他,可二人看着老头深深皱起的眉头,都不敢出声。

        那老头子看了看窗外的月光,继续把着钟离述的脉,道:“太子每在无月之夜便会发作,没办法,只能自己熬着,到时候你帮他用粗布绑起来,不用管他。”

        相因知道这是说给她听的,她悄悄看着钟离述的脸色,也不敢答应,也不敢装没听见,只好张着嘴发空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