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门上?”钟离述眼神中透漏出怀疑,“你怎么比我还笨?”

        “……”相因咬牙切齿,早知道就不哄他了,呸!

        不过这样一来,钟离述也就不纠结了。

        傻傻的他,跟他说什么他都信,从不怀疑她说的话,相因心里升起一股犯罪感。

        夜里,钟离述又发了一次病,相因还是抱着他,轻轻拍打。而可怜的小肩膀,再次被打到同一个地方。

        第二天,托着几乎快要抬不起来的胳膊,给他做了清粥、炒干丝,天天不重样。

        而早饭还没用完,梧然来报,听闻太子身体好转,朝臣们要来探望一番。

        这可不太好,相因望了一眼院中的日晷,距离钟离述恢复痴傻状态已经不足一个时辰了。

        可朝臣觐见,也不能总是推拒。梧然道:“太子现在倒是不用怕他们,等到了辰时,咱们得想个法子让他们走。”

        钟离述并不知他们在议论些什么,驾轻就熟地出去面见朝臣。一一见过内阁大学士,翰林院大学士,吏部尚书、兵部尚书和几位从三品的寺卿,钟离述邀他们往后院中的凉亭一叙。满架的荼蘼芳菲,牡丹刚吐了嫩芽,石阶上碧绿地斑驳着些许青苔,这些老臣最是爱戴这样的景色。钟离述之所以没有在书房接见他们,是不想太过拘束。这可苦了陈相因和梧然,凉亭周围空空荡荡,一会儿他们该怎么过去解围?

        如今朝中大多是大太监周士宁提拔上来的官员,几位东宫旧臣都被贬出了京畿。而今天来的这几位,却是各派势力都有,内阁大学士凌云最是看不上周士宁,兵部尚书也并非周党,他们却一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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