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因拉紧方才无意被蹭开的前襟,反驳道:“我不是小孩子,我真的懂的,不就是像用锥子拱土豆疤那样吗?”

        钟离述闻听此言,惊了——这是个什么女子?!这种事也可以张口就来?

        相因又道:“你不要瞧不起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钟离述的脸黑了黑,“你说谁是猪?”

        相因觑着他的脸色,连忙道:“我,我是猪,我不属青蛙,我是属猪的。”

        钟离述:“……”。

        前后该有的都有,不错,他咂摸了一下嘴,在相因看来,与中午刚吃完烤鸭的样子一模一样。

        还是算了吧,他这么个废人,不值当再搭上一个,她过几天自然会腻烦的,到时候放她走就是了。

        “不睡床上?”

        那你倒是给我腾点地方啊,方才两条交叠着的大长腿这时候敞开着,胳膊也是,整个人一个‘大’字形,摆满了床。

        相因从他脚部爬上去,被他闲闲用脚趾一勾,脸朝下扑在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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