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述也学着她的样子小声回答,口型却极为夸张,“诶?贵妃不长这样子啊,刚刚家里那个‘贵妃’忘带来了。”

        坏了,钟离述死记硬背,把秋华认成了贵妃娘娘。相因心中飞速想着法子,殿上太后已经出声问道:“太子,因何四顾?”

        钟离述脱口而出:“贵妃呢,贵妃怎么不在啊?”

        对着这么一个大活人,竟敢说她不在,真是岂有此理。

        相因望着众人的神色,像是佛堂门口呲牙咧嘴的守护神一般可怖,突然觉得有点发冷。可饶是如此,太子从前威名赫赫,也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贵妃心道如今这太子更加目中无人了,可又不好发作。

        相因再次小声提醒,“就是在太后旁边的人啊。”

        哦——‘太后’!那个最老的女人旁边。

        钟离述依次望过去,有一个手拿拂尘的人,面若冰霜,原来那就是贵妃啊。他委屈地看了相因一眼,不情不愿地朝那人鞠了一躬,道:“请贵妃安。”

        这一下子,偏差可就大了,那人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太子您怎能拜我,真是折煞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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