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反应过来,道:“荒唐!太子,你怎么了?”语调中全无关切之情,倒是有□□分责问之意。

        “没怎么,没怎么啊。”钟离述摇头晃脑,不知所云。

        相因道:“启禀太后,贵妃娘娘,太子前几日饮食不慎,这几天眼神不太好。”贵妃重重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不再说话。

        这个理由,好歹能搪塞过去。相因心道,她以前可是偷抢拐骗什么都干,临时编几句谎话,委实容易。

        太后脸色比方才沉了几分,又道:“此次联姻,乃是两国邦交大事,哀家也祝你二人百年好合。”

        钟离述忽然高兴起来:“百年好‘盒’,哦,我知道,不是藕盒,也不是茄盒,是你和新娘子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意思。”

        相因连忙拽住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钟离述此刻却正一脸求表扬地望着她。

        “这、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谁和谁在一起。”太后将手帕打在了椅臂上。

        相因趁机道:“启禀太后,太子这两日身体欠佳,不经得长时间在外面。怕冲撞了太后,请先容儿臣告退。儿臣与太子情投意合,太后和贵妃娘娘也不必多虑。”

        贵妃却突然站了起来,“慢着,我也算是太子的庶母,陛下和皇后都不在,按照民间的习俗,我也该与这新媳妇好好说一会子话,请公主先去偏殿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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