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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啰嗦又渗人的话,田德平忽然笑了笑,仿佛如释重负,
“很快就会结束了。
太原的风波,李渊的野心,一群狂妄之徒的罪恶,
还有你的委屈,你的痛苦,你的不甘,你的原罪,都会结束。
就像一场大风刮过去,脏东西都给吹跑了。”
田德平收起他的目光,把手中的“骨灰盒”放在祭台上——
舞马脑袋的旁边。
“这是最好的补药。饿死的人舔一舔就能活过来。”
田德平打开“骨灰盒”,里面铺着一层薄薄的、散着鱼腥气的油脂,
“我一直没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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