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南杰,我看你家这地方,是不是玄武旗的圈养放牧试点吗?

        “官家真是聪慧,一眼就看出来了。没错,我们家是旗里的圈养放牧试点,好像我们千户里,就我们七十五户。”

        “你们家圈养放牧试点多久了?”

        “加上今年,有三年了。”

        “觉得如何?无妨,敞开了说,有什么就说什么。”赵似鼓励道。

        “官家,我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也说不出什么一二三四来。我就秉着自己这三年的亲身体会来说一说。”

        “好,就是要你这亲身体会。”

        “以前我们放牧,都是逐草而居。哪里有草,就把牛羊赶去那里。等那里的草吃得差不多,又换去新地方。说是逐草而居,其实是逐水而居。哪里有水,那里的草就会长得好。”

        “以前这种放牧方式,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不知几百年了。世世代代用过,中间说不定也改过,肯定是好用。但是也有很多弊端。首先是麻烦。”

        索南杰徐徐道来。

        “一个月或者两个月,这片土地的草吃完了,必须搬家。拆下毡包帐篷,装上车,骑着马,赶着牛羊,向远处迁移。能迁去哪里,看长生天的安排。有的地方去年水草茂盛,今年却一片干瘠,只能换去其它地方。一年下来,少则要搬五六次家,多则要搬十来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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