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沉默了一下,忽笑了笑,也不多话,走上前,跪坐在几案旁边,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捧了茶。

        他此刻浑身上下只穿了那件慕渊留在泉边的冰丝寝衣,下半身还是完全光裸的。除却跪坐,也没什么更合适的姿势。只是,他此刻无论神情和姿态都已经恢复了一向的淡然,这几日间一直隐隐约约萦绕在心头的不解之处,倒仿佛捉到了几丝灵光。

        慕渊终于抬起头,望向容素。

        被冰泉一激,容素浑身过分的情欲终于已褪了下去。此刻他俊秀的脸有些异样的苍白,漆黑的头发是透湿的,向下不住地滴着水,将那件寝袍的衣领沾湿了一片。这件衣服容素穿着稍有些过分宽松,领口显得稍微大了些,能清清楚楚地透过衣领看见线条清晰凌厉的锁骨。紧韧纤细的腰也被遮在了袍子下面,却由于跪坐的缘故,露出了大部分修长的腿部线条。

        慕渊把容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才淡淡道:“那锁,当真挣不开?”

        容素长睫微闪,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慕渊哼笑一声,问:“若恰好魔修来袭,你也挣不开?”

        容素看向慕渊微微挑起的锋利眉梢,终于扯了扯唇角:“是师兄亲手封了我的气海,师兄自然知道。”

        容素早已隐隐发觉,慕渊给他气海下的封印,看似固若金汤,毫不留情,却在巽位留了一条极细的缝隙。若是当真到了危急时刻,倒还真的不是挣不开。

        慕渊不答,端起茶杯,自顾自喝了一口,忽问道:“这两天闭关,想明白了么?”

        容素一口茶几乎呛在嗓子里,咳了几声,才苦笑道:“师兄你莫要用这种脸与我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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