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刀子喝起来也别有风味,任它什么儿女情长,尽数烧个精光。
霍崇见他今日姿态粗犷,十分诧异:“朗弟,你……”
他难得粗中有细一回,支吾起来。
霍朗没接话,只盯着兄长手里那枚香囊上的玉佩。
也不是盯玉佩,而是束玉佩的络子。
夫人一定不记得了,初识之时,她曾为他编过一串剑穗。
“君子剑配美人穗,清婉虽不是美人,却也是钦慕将军之人。”
“将军……可愿收下?”
她要将自己托付于他,可他那时没有收。
霍朗的婚姻岂由自己做主?
先父之死悬于头顶,母亲为兄长选的夫人堕于马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