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教训的贱货。

        滕子恙轻哼了一声,缓缓地沉下手臂,湿亮狰狞的鸡巴被嫣红绷圆的穴口一点点地吞吃进去,毛乐楽睁眼看着,嘴巴里却哭得厉害,像是要把心肺都给哭出来一样悲伤。

        时间像是被无限地放慢了一般,男人的鸡巴进入的极其缓慢,紧致的穴肉被一点点捅开,酸胀感不断从小腹中传来,滕子恙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感觉是如此的明显与强烈,烂熟的肠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毛乐楽甚至能想象得出来男人的鸡巴是怎样在他身体里一寸寸地顶开,贯穿。

        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和清晰,清晰到让毛乐楽无法回避,痛不欲生。

        “嗬,唔呜呜呜…………”

        鸡巴被齐根插入的那一瞬间,毛乐楽仰头,发出一声微弱而痛苦的悲鸣,滕子恙却无视他的痛苦,鸡巴齐根插入的瞬间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渍声再次在幽闭的树林中响起。

        “呼……真爽啊!”

        滕子恙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腰身狠狠向前一挺,将身下的性器送进毛乐楽的身体深处,一双大手紧紧地包裹住毛乐楽红肿的双臀,肆意搓揉,怒张的马眼畅畅快快地抵住毛乐楽几乎快要被磨烂的心穴处尽情射精。

        毛乐楽的后穴抽搐着不停收紧,巨大的吸力从甬道深处传来,绞得男人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滕子恙快要被爽死了。

        毛乐楽却浑身发颤,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地趴在藤子恙的身上,那张冰凉苍白的小脸软软地贴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树林深处,湿哒哒的额发贴在他脸侧,他的双手无力地向下垂落在男人的手臂两侧,垂在男人腰侧的两条纤细小腿也软绵绵地耷拉着,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藤子恙将人扣在怀里抵在树上畅快地射着精,尖利的虎牙不停地毛乐楽的脖颈间啃咬吮吻,毛乐楽的整个肩膀和后颈处全是触目惊心、狰狞可怖的吻痕和咬痕,白皙的胸膛上红痕密布,一对细嫩娇小的乳粒被蹂躏的红肿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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