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好疼………

        毛乐楽咬着牙,眼前一阵阵发黑,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的撞击着,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毛乐楽苍白着脸,被迫弯曲佝偻着的后背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穴口处撕裂的伤口被紫黑的鸡巴根部反复地摩擦,一遍遍地被重新撕裂,伤口处像是被用磨砂纸反复打磨一样火辣钝痛,鲜红的血珠随着紫黑根部的捅进抽出而染湿了狰狞的茎身。

        身后的男人本来没有做任何的前戏和扩张,甚至连润滑液都没有用,就这么提着枪简单粗暴地就捅进了毛乐楽的身体里,毛乐楽吃痛受惊,身体根本就无法分泌出任何的淫液,肠道干涩紧致,鸡巴的急速进出全靠毛乐楽穴口处溢出的血液和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当做润滑。

        本就粗暴难忍的性爱还没男人一次次地恶意延长,而且男人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还在不停地加重加快,被严重撕裂的菊穴被茎身一次次地狠厉摩擦,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漫无边际的凌迟酷刑。

        “求你了,拔出去,好疼,好疼…………”

        毛乐楽哀戚地哭求着,然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反而像是更兴奋了,埋在他身体的阴茎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强烈的酸胀感充刺着毛乐楽的整个小腹。

        毛乐楽的腰又酸又痛,像是有无数的针扎般,让他难以忍受,然而滕子森就是不肯放过他,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屁股,结实有力的腰身像是打桩机般高速狠辣地不停向毛乐楽下身攻击进攻。

        “真爽啊,你里面可真够紧的,明明都快被我插烂了,却偏偏每一次插进去都还是那么紧,你可真是个宝贝,吸得我爽死了。”

        “小母狗,爽吗?我插得你爽不爽?把屁股摇起来啊,小骚货。”

        ”不......疼......呃呜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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