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啊,你哭得越大声我越兴奋,呵,小骚货,小婊子,呼。”

        滕子森从来没有插过这么销魂的小洞,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了一样,不停地兴奋地叫嚣着快点,再快点,快点插爆,插坏身下小母狗的那口勾人小洞!

        肏死你,肏烂你!!小婊子!欠教训的小骚货!!

        滕子森咬着毛乐楽的耳廓下流地低笑着,粗糙的舌尖一下下地扫弄着毛乐楽耳朵,细细密密粗暴杂乱的吻不停地落在毛乐楽的脸侧。

        毛乐楽拼命地摇头,想要避开男人的吻,却被男人掐住喉咙,别过他的脸,堵上了他的唇。

        脆弱的下颌骨被暴力地捏开,毛乐楽被迫痛苦地张开嘴,男人湿滑火热的舌头一刻不停地伸进了他的嘴里肆意地搅动起来。

        滕子森身下的鸡巴还在不停地大力抽插撞击着,紫黑的根部不断加速着在毛乐楽的雪白双臀间闪现,脆弱的肠肉被凶悍的性器毫无间断地凶猛残暴地撞击碾磨,肠道内湿滑的褶皱一遍遍被青筋环绕、凹凸狰狞的粗壮茎身碾压坤平,干涩紧致的肠肉颤颤巍巍地皱缩起来,用力地想要将不断强行闯入的性器推挤出去。

        男人被夹得舒服,嘴里发出一声轻声低叹。

        “嘶,小骚货,让你夹我,让你夹我!”

        滕子森红着眼,按着毛乐楽的臀瓣,啪啪啪地就是大力地往上面扇打着,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部如今更是快要被打烂,毛乐楽摇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着,滕子森唇角上扬,眼神冰冷地看着哭泣求饶的毛乐楽,晦暗阴冷的眼眸里滑过一抹讥讽。

        欠教训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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